她的视线，“我想知道一件事。”

陈欢被他看得有些难受，巴不得两人现在说点什么，忙道：“你问。”

“你之前一首不告诉我我们之间到底有过怎样的往事，不是你不能告诉我，是你也不知道吧？”

陈欢知道这小子头脑惊人，己经不意外他能猜到些什么了。

同时她也懒得再找借口，反正他以后总也会知道了。

她正要开口，赵观南又道：“你肯定是不知道的，如果你知道我们之间发生的那些事，你一开始就不会跟我相处得那么自然。”

“这六百年中，我们一定不只是那一世有过牵连，你说你活了两百岁了，那么两百年前应该是你的最后一世。”

“从赵漠安到你死前，西百年的时间，我们一定还经历过其他的事情吧。”

“如果我每一世都能遇见你，那我一定会反复的爱上你。”

“虽然不清楚你每一世会是什么样的性格，但我想，我肯定会用尽所有的方法靠近你。”

“如果你记得我，你要么爱我，要么恨我，绝对不可能像你一开始接近我那样，眼里只有讨好跟埋怨，除此之外再没别的情感。”

“所以，你是把我忘了，还是跟陈秋语一样，压根就不知道我的存在？”

他的眼神太有穿透力，有种陈欢即便不回答，也能看穿她的思想，从她的脑海中搜寻到答案。

她竟然不敢跟他对视。

撇开眼神，她轻声开口，“这世间本就有许多遗憾跟阴差阳错的事情，每个人都会是别人生命当中的过程，这是很常见的事情。”

赵观南微微扬唇，眼中的笑意倏地溢出来。

“你没有反驳我刚才的话，说明在那西百年间，你我确实发生过其他的事，我也确实每一次都爱上你了。”

他抬手抚上陈欢的脸，指尖在她的脸上游走，最后落到她的眼睫上。

陈欢下意识的闭眼，眼前陷入黑暗时，赵观南的声音再度响起。

“那六百年前呢？我们还遇见过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