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耸的高山侏儒怪抬着一个老家伙最先跑了回来。那老侏儒怪躺在未经修整的粗木架子上,左边的獠牙断了一半,右眼只剩下一个黑窟窿,看起来随时都要咽气。
然而眼下它挣扎着撑起了身子。用仅存的一只昏花老眼看了看我,然后裂开嘴,嗬嗬道:“大人……您还是老样子啊!我……是……我……”
“你是红牙察汗。”我点了点头,“我给你的名字。能活到现在——是还戴着那枚幸运戒指?”
他艰于说话,赶紧点头,嘴里的口水乱飞,哆哆嗦嗦地伸出一只手来,把粗壮手指上一枚锃亮的幸运戒指给我看:“您赐……赐给我……我的……我戴了两百多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