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如一片铺洒开来的墨汁,深不见底的黑眸,死死盯着她。
爷果然怒得很!
袁秧腿一软,直接就跪了下来。
有错没错,先认错,姿态先摆好。
出来得太急,她外衫都没穿,只着一件稠面月白中衣,下面一条月白里裤,一头青丝半干未干,铺洒在整个后背,一张小脸不施粉黛,黑眸红唇,晶莹洁白,犹胜出水芙蓉!
四爷紧紧盯着她这么一副浪荡模样,腾腾的怒火,一阵赛过一阵。
昨晚才打定主意要把她当隐形人,以后井水不犯河水的过,才一晚时间,他竟然就破了功!
才一晚时间!
他引以为傲的沉稳与定力,在这女人身上,屡屡受到打击。
竟敢亲别的男人!她竟敢!
四爷一想到此,就恨不得跳起来一把掐死她!可,掐死她,又他妈的觉得太便宜了她!
直气得太阳穴突突的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