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现在修路,不可能全靠县里的财政支持,地方上也要出钱,只不过出的钱多还是钱少而已。
就比如从清溪镇到汀杭县,一百八十万的混凝土路造价,县里可能出一百万,剩下的八十万就要清溪镇自己解决
这费用,不仅仅包括了材料,还有人工以及从其他地区调来的机械。
花几十万,修路,哪来那么多钱?
“致远同志啊,我也不和你藏着掖着,县里也困难,如果真要修路,只有两条路,要么你们自己出钱,找县里,没有。要么,就把土路上的坑坑洼洼先垫一垫。”赵刚也没有和林致远含糊,这事他必须挑明了说。
这土石路,不下雨还好,下了雨根本走不了,就算是垫一垫,也就管个把月,一场雨过后,又原形毕露,无法解决根本问题,是治标不治本的。
“有没有第三种可能,县里全资出钱,或者从银行贷款把路修了?”林致远问道?
“全资?”赵刚愣了一下,他想了想,然后说道:“我们县里除了通往附近县城的路没有让地方公社出钱,只剩下前往临河村的那条路了。”
临河村,距离汀杭县不过十公里,并不算远。因为主席他老人家曾经在那住过一段时间,甚至还在那写过一份调查,因此得到了县委的重视,通了一条稍微好一些的路。
“可是你们清溪公社那没这条件,没办法由县里出钱的,除非,你们那和永固县下面的乡镇一样,有煤矿,那么为了开发矿产,县里无论如何都会想办法把你们那的路修好。”
林致远等的就是赵刚的这句话,只见他喝了一口茶,慢慢地说道:“其实……我们家里,真的有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