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自然地避开了目光。
迟归不在意他的沉默,“景瞬。”
不再是前几日那般客套的“景先生”,而是直呼了完整姓名。
“你还记不记得,在宴会前我和你说过什么?那份协议上又写了什么?”
迟归的语气不算强势,却也容不得人闪躲。
景瞬无处可逃,只能看他,“记得。”
迟归说过,宴会场合要跟在他的身边,协议写着,如果需要外出行动也得和他报备。
迟归追问,“那你昨晚做什么了?”
“……”
景瞬迟疑了几秒,不着痕迹地吸了口气,“我只是想要去上洗手间,是迟盛跟踪我、纠缠不清的,我后来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