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 生儿子有什么用啊?”
“我听说, 迟归对这事一点儿表示都没有,本来寿宴是想在迟氏老宅办的,还被他一口回绝了。^k¨a·n?s¢h.u·h_e,z_i_.+c·o*m·”
“哎, 毕竟是半路捡回来的孩子,没什么亲情,哪里有点当儿子的样子?就是手上捏着权势,才没人敢反驳。”
“别说了!”
有人短促制止,往右递去一道眼神暗示,正在高谈阔论的宾客们纷纷偏头,正好对上了一行四人的身影——
迟归被侍者请了进来。
他今天穿了一套私人订制的西装,纯黑色的面料包裹住了他高大强健的体魄,给人一种极其强悍的气场压迫。
唯有领带和袖口处的那点深蓝色,缓冲了他身上的冷意。
景瞬就站在迟归的身边, 气质却截然相反。
他穿了一套极简的米白色西服,领口处系着一根深蓝色的飘移丝带。袖口上点缀着一枚蓝色系的鲸鱼袖针,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光。!咸_鱼-看+书. `已*发~布-最~新¨章/节.
如果说,迟归给人的感觉是万年不化的冰川,那景瞬给人的感觉就是暖阳下的初雪,清冽却柔和。
但凡有人懂得穿搭设计,那就会发现——
两人的黑白西装出自同一位设计师之手,就连同色系的领带和飘带、袖口上的浪花和鲸鱼袖针,也是情侣装的打扮。
除此之外,秦烨和虞臻跟着过来看热闹了。
周围宾客们的视线凝固了好一会儿,压低的议论声才如流水般铺开——
“我还以为迟归不来了呢!他和大房、迟老爷子一向处不来吗?”
“你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?总得过来做做样子。”
“边上那位是景瞬吧?上回见他还坐着轮椅呢,没想到真的被治好了?”
“他和迟董的确是那种关系吧?我一开始还以为是迟董包养闹着玩呢,没想到这都一年了,两人还在一起呢。!x!i?a/n-y.u′k~s¢w¢.¢c!o~m′”
“嘁!一个靠买屁股上位的小明星而已!早晚得玩厌丢掉!你们还以为是真爱啊?要不然再过个几十年,迟氏家财谁来继承啊?”
说这话的人是赵氏金融的董事长,他和大房一家私交甚好。
他不敢直面“攻击”有权有势的迟归,只好将恶意发散在了他的“小情人”身上,将景瞬视作可以任意贬低的对象。
在赵董事长看来,娱乐圈里的明星为了维持自身的光鲜亮丽,他们会不择手段往上爬。
这些人是蛆、是老鼠、是臭虫!
真正的权势和资本只要一出手,就能捏死他们。
边上的友人劝道,“好了,别说了,让迟董听见就不好了。”
“放心吧,我有分寸。”
赵董事长和迟归等人隔着些距离,说话声也不高,还借用酒杯掩饰了自己开口的嘴型。
他有自信,对方根本不可能听到他的恶意编排。
只是,赵董事长完全忽略了自己眼中的恶意和轻蔑,好巧不巧,已经全然落入了迟归的眼中。
“……”
迟归眼中寒光浮动,对着领路的侍者说,“喊人过来,把赵财生赶出去。”
侍者立刻招手,喊来宴厅四周的保镖。
在众目睽睽之下,身强力壮的黑衣保镖们直接架住了赵董事长,二话不说将他往宴会场外拖。
赵董事长错愕挣扎,“你们做什么!我是客人!放开我!”
直到被拖拽着路过了迟归和景瞬等人,他才喊道,“迟董!迟归!你没有权利赶我出去!我是婷总她们请来的贵客!”
今天这场寿宴,迟婷才是东道主!迟仁聘才是主人翁!
迟归有什么权利越过他们父女,将他这位宾客拉出场外?
迟归眼眸微眯,其中迸出的寒光足以封喉,“云岚山庄是我送给景瞬的私产,我赶你出去,还需要和他们报备吗?”
“……”
景瞬愣了愣。
赵董事长所有的质问都卡在了喉中,最后只能涨红了脸,僵着身体被保镖们强硬拉了出去。
其他宾客看见了这一变故,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,却没有一人敢站出来,替赵财生多说一句话。
他们早该知道的!
现在的迟氏依旧是迟归当家做主!越过谁都不能越过他!
迟归处理完了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,微微抬起自己的右手,看向景瞬。
景瞬立刻明白恋人眼神里的询问,一点儿都不抵触地牵住了他的手,笑了笑。
“走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