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许,你求我,我能陪你演出戏?”沈清欢挑眉,见陆世子仍不说话,沈清欢又笑着开口,“我的诊金向来不低哦,陆老夫人请我来医治你的不能言之症。~微*趣`小·说· ¢更!新·最*全_看来,这不能言之症,我不用施针开药就能拿钱。哎呀,诊金也不能白拿,我还是开一副药吧,你说是不是?”
说完,她写了一剂药方,随后开门。
陆老太太见开门,立刻领着众人进来,“清欢郡主,我孙儿这病……”
“老夫人莫急,这病能治。”沈清欢笑意盈盈。
听到“能治”二字,陆老太太的面庞顿时绽开喜色,身后立着的陆清禾却面色难看。
“我先开一副舒筋活血的方子,让世子连服两日,后日我再来复诊。”沈清欢话音未落,就拿出一张素笺,墨字尚未干透。
老太太接过,见那纸上写着“桂枝、川芎、桃仁”之类的药材,老太太指尖微颤,眼底浮起疑虑——孙儿分明口不能言,为何要服活血之药?莫不是这清欢郡主徒有虚名?可她分明治好了太后的病呀……
反观陆清禾,只见她掩唇轻咳一声,指尖掩住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心想:果然又是个招摇撞骗的骗子。
“老太太,这诊金……”沈清欢忽而歪头,笑眯眯的看着老太太
“瞧我这记性!”老太太忙不迭转身,朝身后大丫鬟使眼色。~幻′想-姬? .更/新!最-快.只见那丫鬟捧来一只描金檀木盒,掀开时里面全是银票。
陆世子怒瞪沈清欢,若眼神能化作刀刃,沈清欢怕是早己被千刀万剐。
沈清欢笑盈盈的接过木盒,转头看向陆世子,“陆世子记得遵照医嘱服药哦,每日两次,我后日再来。”
说完,笑着走出世子的书房,手里拎着那个装着银票的小木盒。
陆老太太连恩带谢的把沈清欢送到大门口。
沈清欢回到将军府,便差七七前往天机楼送信,让阿福暗中查护国公府,特别是陆清禾。
“清欢姐姐,夫人问,你整日里瞎忙些什么呀,该用饭咯。” 小元宝眨着圆溜溜的眼睛,晃着肉乎乎的小手蹦进沈清欢的院子,腮帮子里还鼓着半颗糖果,说话含含糊糊的。
“哎呀,两天不教训你,竟敢编排起姐姐来了?胆子见长啊?” 沈清欢唇角微扬,迈着轻快的步子迎出来,还做打他的姿势。
“才、才不是我说的呢!是夫人说的!” 元宝见她作势要抓自己,慌忙把手里的糖果往嘴里一塞,踮着短腿跑得飞快。.k?a\n′s¨h+u\w_u~.?o′r*g\
沈清欢笑着摇头,拎起裙摆跟在后面往饭厅而去。
自沈将军称病闭门这两日,府中倒比往日安静了许多,沈将军难得空闲,每日陪着叶氏在花园里逗弄鹦鹉、闲话家常。叶氏还邀请将军过几日陪自己去护国寺还愿。
“大哥,待会你陪我去书院看看呗?” 沈清欢夹了一筷子鱼块,抬眼看向自己大哥。
“清欢姐姐,我也要去!” 元宝一听,立刻放下汤勺,小脸上写满期待,嘴角还沾着一粒米饭。
“书院眼看就要开学了,是该去查漏补缺。怀谨,你一会便陪欢儿走一趟。” 叶氏用帕子擦了擦清欢嘴角的油渍,眼里满是疼爱。
“是,母亲。” 沈怀谨含笑。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,这段时间就是一家人最开心的时候。
午后,沈清欢、小元宝、沈怀谨共乘一辆马车向书院而行。阿姑与墨渊执鞭驾车。秦小公子的马车屁颠屁颠跟在后面。
行至半途便遇见一辆马车疾驰而过。马儿蓦地受惊,车身狠狠颠簸两下。
沈怀谨与沈清欢内力深厚,倒未受什么影响,唯有小元宝的头不慎被撞了一下。
“姑娘,可还好?”阿姑急忙掀开帘子,担忧地看向沈清欢。
“跟上那辆马车。”沈清欢小脸气呼呼的。光天化日之下,竟有人敢如此跋扈,敢在闹市横冲首撞。
墨渊在车外听见小姐吩咐,立刻驱马紧随那辆马车而去。
那辆马车在城门口停下。只见从车上下来一位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,他大摇大摆朝着城门的粥棚走去。沈清欢等人也下了马车,跟在身后。
“你们这儿,谁是管事?”中年男子对着粥棚高声喝问。
“官老爷,不知有何吩咐?”一名身形精壮的男子迎了出来。
棚外排队领粥的流民瞥了眼那身官服,皆默不作声,继续有条不紊地等着施粥。
“本官乃户部主事。你们在此设粥棚,可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