忑。

顾she道：不过倒也有理。”

陶墨眉开眼笑。

两人默默地站了会儿。

顾she看向那壶水道：会烧开吗？”

陶墨也没什么把握，应该能吧。不是有一句话叫做……愚公移山吗？”

顾she道：水滴石穿。”

啊？我又说错了？”陶墨羞赧地问。

不，没错。”顾she笑笑。

陶墨诚挚道：你笑起来真好看。”

顾she睨着他，你接近我，不过是因为我笑起来好看？”

不不，你不笑的时候也好看得很。”陶墨想起初次相见，声音顿时低了下去，我头一次见到你，便觉得你很好看。”

顾she道：所以你接近我只因为我好看？”

陶墨慌得额头冒汗，又是摇头又是摆手，不，不全是。你很聪明，人又好，又……总之，我是真的觉得你是个好人。”

其实，即便只是因为你说的好看，也无妨。”顾she施施然道。

陶墨愣住。

顾she道：天下有人爱财，有人爱名，有人爱权爱势，有人爱江山，自然也会有人好色。只不过是喜好不同，谈不上谁比谁境界高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