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好和我想要的好是不一样的。”陶墨低声道，但是他的好和我想要的好又那么相似。我怕有一天，他找到他真正想要对他好的人，便会将对我的好收回去了。明知不该如此奢望，但尝过这种好之后，我总希望这种好是永远的。我，我是不是很贪无厌？”

是贪得无厌。”

陶墨脸色垮下来。

老陶gān咳一声道：我只是纠正你的话。”

陶墨更沮丧，他是天下第一才子，我却连才子两个字都不认识。”

老陶沉默片刻，方道：少爷不试，又怎么知道你不是他想要真正对他好的人呢？也许顾she根本就不在意你是否认得才子两个字。”

陶墨身体一震，抬起头，神情就像一个不知所措的孩子，可是，我是男的。”

老陶道：顾she也是男的。”

陶墨道：那他怎么会……”

老陶道：少爷在未发现之前，可曾想过自己会是？”

陶墨默然。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。因为他发现的时候太早了，早到……在这之前他根本不曾考虑过男女之事。而他第一次考虑，便发现了自己对女子毫无兴趣。

老陶对两人的前景还是颇为乐观的。只要顾she有意，陶墨的各种心情便全然不在话下。如今唯一可虑的是，顾she的意是否真的有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