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。
何容锦暗叹了口气,将他的话用突厥语说了一遍。
确珠微笑道:这更说明突厥西羌两国乃是兄弟之邦。”
祁翟道:小可汗所言甚是!”
两人相视大笑。虽然两人jiāo流需要人来解释,笑容却无需。
确珠在前领路,祁翟紧随其后,额图鲁推着何容锦的轮椅与译官一同走在最后。
突厥府邸并不似中原人那般讲究,走走便到了头。确珠将他安排在何容锦房间左近,祁翟非常潇洒地打发走了译官。这倒是让确珠大吃一惊。毕竟祁翟语言不通,打发走自己的译官无疑是将他在府中的口耳都jiāo给了小可汗府,这可以说是莫大的信任,因此在祁翟提出要叫两个用惯的下人与自己同住时,确珠一口就答应了。
小可汗日理万机,不必陪我,就请这位总管陪我说说话吧。”祁翟道。
确珠的确想将祁翟在府中的言行向沙纳利回报,因此顺手推舟答应了下来。临走时,他对何容锦道:西羌使臣关乎突厥与西羌的友谊,务必令使节感到宾至如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