萝是不是说了什么?」
名月抬起婆娑的泪眼,「她说你当时说一辈子都不想娶妻,这是真的吗?」
赫连那山默然,不知该从何说起。他确实说过那样的话,那时一方面是因为他认为自己以后不会再爱上别的女子了,另一方面则是为了让秀萝对他死心。他作梦也没想到自己后来又会遇到名月。
「我知道了!我以为你在太后跟前说要她收回成命,只是一时气话,没想到你是曾经沧海难为水,心底再也容不下其它女人。原来,一切都是我在自作多情,我还以为你真的喜欢我,是真的想娶我……」名月说到这儿停了下来,不知该说些什么。她生平第一次觉得说话竟是如此的困难,张开嘴却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;她觉得好难过,此刻的她不想听任何解释,只想一个人好好地静一静。
她看了丈夫一眼,伤心欲绝地离开了他的视线。
「月儿!」见她走远,他抬起的手又颓然地放下。他可以留下她,可以向她说他只爱她一人的话,但是他没有,因为他虽喜欢她、爱她,却真的不知道在自己的心中,究竟是她或是克丽儿所占的分量较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