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没有多加追问,“反正今天这一出,张傲德的脸算是丢尽了。*如′文^网` ^最¨新/章·节\更′新·快,”
“嗯。”
包厢门推开。
里面的谈论声略微停了停。
景瞬仔细一看,才发现除了提早进门的季天衡和秦烨,还多出了一道熟悉的身影——
是谢从矜。
不过,对方的脸色很差劲,带着病态的憔悴。
谢从矜和迟归、景瞬打上照面,立刻出声,“哟,来了?早知道你们今天下午那么精彩,我今天就不应该在房间里躲懒。”
谢家的家训很严,对棋牌一类的事务是碰也不碰。
季天衡示意迟归和景瞬入座,旋即数落,“你那是躲懒吗?分明就是胃疼得爬不起来,让你这两天少喝酒,你非不听劝。”
“嘁。”
谢从矜不承认,逞强,“缓缓就没事了,要是能看见那老东西吃瘪,估计立刻能止疼。”
季天衡像个兄长交代道,“这两天消停点别喝酒了,要是再像当初那样闹出胃出血,现在在海上可救不了你。?x,k¢s·w~x¨.`c~o!m¢”
景瞬一惊,“胃出血?这么严重?”
季天衡故意拆台,“两年前吧?好像还是为情所伤……”
“放屁!”
谢从矜猛然挺身,有些心虚地往景瞬那边瞄了一眼,“别瞎说,你,最好别瞎听。”
景瞬笑了,“我什么也没说。”
迟归看见两人之间的互动,不着痕迹地打断,“有喝的?”
季天衡接话,“当然,两位喝点酒?”
迟归代替景瞬拒绝,“他还在吃药,需要戒酒,换成果汁或者气泡饮料吧。”
季天衡* 点头,示意侍者去办。
叩叩。
敲门声响起。
季天衡的助理走了进来,附在他的耳边低声讲了什么。
“……”
季天衡眉梢微挑,笑了声。
秦烨摇晃着手中的酒杯,“怎么了?”
季天衡环视一圈,没有任何隐瞒,“张傲德现在在套房里大发火,执意要坐直升机飞回去。?精*武`小\说_网` _无^错.内`容_”
景瞬明知故问,“这一会儿功夫就醒酒了?”
“明天下午就要靠岸了。”谢从矜猜道,“他这会儿急着回去,不就是知道自己丢脸丢大发了?”
季天衡和迟归对视一眼,“迟先生,放人?”
迟归无所谓,“嗯。”
张傲德就是仗着家世的纸老虎,哪怕提前一天回去,也改变不了他接下来的机会。
季天衡这才对着助理说,“随他吧,你去安排。”
“好。”
侍者将气泡饮料送了上来。
季天衡主动开口,“我就不客套了,迟归,还有景瞬,前两天一直没能好好坐下聊聊,现在正式欢迎你们。”
迟归怕景瞬坐在轮椅上不方便,先给他递了气泡饮料,这才端起了自己的酒杯,“承蒙二少这两天的关照。”
“客气了。”
季天衡举杯,“饮料也好,酒也好,水也好,走一个?”
秦烨和谢从矜对视一眼,纷纷给他面子。
酒杯相撞,宾主尽欢。
…
最后一天,游轮开始返回澳市港口。
不过中午在途径规定的嬉水海域时,还是按照原计划停留了两个小时。
早已经备好的水面摩托艇、飞天气垫被投入海域,不少宾客都趁着最后一点时间在海面上放肆。
其中玩得最疯的人莫过于谢从矜。
对方一改昨日的病态,直接驾驶着摩托艇在水面炫技般地转了一圈,激得水花飞扬,引人叫彩。
景瞬坐在甲板平台上围观,忍不住打开手机拍了一段视频,他打算返回海市后偷偷“试探”一下喻修竹。
“景瞬,你在拍什么?”
迟归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后,问出了声。
“啊?”
景瞬吓了一跳,连忙放下手机回身去看,“你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?我都不知道。”
迟归幽幽地说,“你拍得太认真,没发现我。”
“哦。”
景瞬看回海面上纵情玩闹的人群,隐隐羡慕,“大家都玩得很开心。”
要是他的双腿没出事就好了,说不定还能试着下水骑骑摩托,那种迎着海风和海水飞驰的感觉,一定很爽。
迟归察觉出他的渴望,“你想玩?”
景瞬掩饰住那点失落,“还好吧,我又不方便。”
迟归说,“有什么不方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