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,她上前一脚踢在杨洪膝弯处。·咸-鱼\看\书, ?追,最.新_章?节*杨洪 “扑通” 一声跪倒在地上,疼得龇牙咧嘴。
“你…… 你竟敢动手打我?!” 杨洪又惊又怒,挣扎着想要起身,却发现膝盖酸软得使不上力,只能继续跪着,“我乃户部主事,更是护国公府的姑爷!你可知护国公府是什么来头?那是皇亲国戚、满门忠烈,对陛下有救驾大功!你竟敢对我动手?!”
“我今天打的就是你!也不知道你这般嚣张跋扈,陆老夫人知不知道,一个上门女婿,架子倒是不小。”沈清欢又踢了一脚。
“墨渊,揍他!对了,刚才他的马车横冲首撞,伤了元宝,问他要医药费。”沈清欢冷冷的看着地上的杨洪。
“是,小姐。” 墨渊领命,单手将瘫在地上的杨洪拎到粥棚外不远处 ,免得拳脚之下污了施粥的地界。
拳风落下时带起呼呼声响,不过片刻工夫,杨洪抱头蜷在地上惨叫连连,五官肿得几乎辨不清模样。这一带的商户早被他勒索过无数回,此刻躲在街角偷瞄,个个暗中拍手称快;流民们更是解气, 因为有清欢郡主的粥棚,他们才捡回半条命,哪料这户部官员不仅不作为,竟还要断他们的活路?众人恨得牙痒痒,只恨不能亲自踹上两脚。\齐!盛¨小+说\网¢ _最-新?章^节\更?新_快,
“方才你纵马伤人,我家小公子受惊了……” 墨渊踩住他的后颈,声音冷得像冰,“赔钱!”
杨洪哆哆嗦嗦抬起头,只见远处那少女抱臂而立,满眼轻蔑,这小姑娘竟然当真不怕护国公府?杨洪这些年,打着护国公府的名号做了不少欺男霸女、强买强卖的恶事,每次对方知晓他是护国公府的姑爷后,都不敢惹他,今天是碰到硬茬了?
“小的给…… 给还不成吗!” 他抖着手摸向腰间钱袋,尚未扯开绳结,整只荷包己被墨渊夺过去。
杨洪咬碎后槽牙,暗中盘算着待会便去官府报案,到时定要让这丫头知道什么叫官威难犯。
“莫不是在琢磨如何报复我?” 沈清欢似笑非笑地逼近,脚尖碾过他的肩膀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杨洪气得不敢说出后面的话。
“瞧瞧这是什么?” 沈清欢指尖一翻,亮出一块令牌 —— 正是陆老夫人赠送的护国公府家主令牌。
“你,你怎么有这个令牌?”杨洪脸色一变。这令牌,陆清禾求了老太太好几次,老太太都没给,她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一个小丫头。
“自然是陆老夫人给的,像你这种,敢打着护国公府名号做坏事的,我见一次打一次!”沈清欢稚嫩的童音里带着几分狠厉。,搜+搜·小?说,网\ /免,费\阅-读?
“你去哪里来的令牌,老太太怎么会给你?你偷的还是抢的?”杨洪趴在地上,仰头看着这个嚣张的小丫头,她到底是什么身份,老太太竟然赠她家主令牌?
“怎么,看我不爽?我后日会去护国公府,到时候我们和老太太对质,看这块令牌是我偷的,还是老太太给的?”沈清欢笑。
杨洪气得咬牙切齿却不敢说话,今日本想讹粥棚的钱,没想到自己被打,还被讹了钱。
此刻,人群中有人认出了沈清欢身后的沈怀谨,惊道:“那、那是沈小将军?是那个凯旋而归的沈小将军吗?”
“看着像他!我还说那人怎么这般眼熟呢!”
“那……那个女娃娃,会不会是清欢郡主?”
细碎的议论声在人群中此起彼伏。
“就算你有陆家家主令牌,也不能打我!我是户部官员,你不能殴打朝廷命官!”杨洪趴在地上,浑身哆嗦着开口。他在这一带作威作福惯了,今日被当众暴揍,颜面无存,往后还如何立威?
“像你这种官吏,为百姓做过什么实事?除了巧取豪夺,还会做什么?拿着朝廷俸禄却尸位素餐,这主事之位,你也不必再坐了!”沈清欢眼底结着寒冰。这种迫害百姓的狗官,不杀他,就是对他最大的仁慈!
人群再次窃窃私语,这小丫头究竟是什么来历,口气竟如此大?
“你一个黄毛丫头,还能罢免我的官职?”杨洪虽畏惧拳脚,但若涉及官职命脉,语气也不由得硬了几分。
“没错,我就是有这个能耐。”沈清欢挑眉睨着他,转而对墨渊吩咐,“你即刻去一趟户部,告诉户部尚书:这位杨大人拿朝廷俸禄却欺压百姓,这般德行不配为官,让户部将他革职。若户部大人有疑,让他首接来寻我。”
“是,小姐。”墨渊领命退下。